【周一见】春茶开采!“青岛茶军团”如何破圈出阵
早报原创民生调查
周一见
深度 温度 锐度
滋荣冬茹湿常早，涧泽春茶味更真。
在等待了半年之久，春天的味道——大田春茶如约而至。4月11日上午，在崂山区云雾茶场，头茬大田春茶在众多粉丝的围观下开采。“虽然因为气候原因，首茬大田春茶采摘期比去年晚了一周，但是今年大田春茶的品质更好。”崂山云雾茶场负责人王永超说。在即墨鳌山卫，大田春茶也陆续开采，后期，海青大田春茶也将上市。一年之计在于春，来自春天的最好馈赠，从来不会辜负有心人。早报记者对青岛的大田春茶主要产区进行了探访。
4月11日上午，崂山云雾茶场开始采摘今年头茬大田茶。茶场坐落在半山腰上，北侧是午山，西邻浮山，东、南濒临黄海。因为光照充足，再加上受到海洋湿润气候影响，终年气候温和，这里的大田春茶上市时间要早一些。10多名采茶女清晨6点多就赶到了茶园，她们小心翼翼地在茶丛中挑拣一芽一叶或一芽两叶的叶片，一天下来，每人只能采摘1斤多鲜茶。
崂山云雾茶场负责人王永超告诉早报记者，茶园里的茶树是2003年引进的“迎霜”、福鼎大白豪、龙井43等品种，树龄均超过10年，这些品种抗冻耐旱、发芽早、品质好，适宜北方栽种。“相比大棚茶，大田春茶的孕育时间更长。从外形来看，大田茶的颜色黄中带绿，而大棚茶由于在温度较高的环境中生长，所以呈墨绿色；在味道上，大田茶的口感更加醇香，营养价值也更高。”王永超介绍。
“今年我们茶园预计能产茶6-7吨，虽然今天刚开始采摘，但是一半的春茶已经被客户预订了，这些客户来自香港、深圳、北京、上海等地。”王永超告诉记者。
“目前茶叶嫩芽还不算多，到4月底采摘量才会大幅上升。”王永超介绍，根据品质不同，崂山春茶每斤售价在450元到8000元之间，有些定制的单芽茶叶价格达到2万元左右。
随着气温升高，即墨万亩大田茶开始采摘。早报记者探访发现，即墨茶田主要公布在沿海一带的鳌山湾、田横湾等地，这里山岭叠嶂，地属崂山北麓，昼夜温差大、光照丰富，多年来不断从南方引进茶种，种植面积连年扩大。青岛市即墨区果茶花卉站站长傅财贤介绍，目前即墨的茶叶种植面积达到了1.2万亩左右。
昨天下午，青岛鳌福茶场负责人李建道告诉记者，位于即墨鳌山湾畔的鳌角石村千亩茶园头一天采摘的春茶达到了400斤左右，目前采下的春茶已经开始进入制作阶段。据了解，即墨鳌山和田横的茶田这几天也到了采摘的时候，今年由于温度湿度合适，春茶将迎来丰收季。
早上是宝，晚上是草。对于茶农来说，春茶采摘就是在抢“天时”。现在头茬大田春茶刚刚上市，采摘量较少，所以比较金贵。预计到下个月，头茬大田春茶便可上市。
“大田茶叶是在自然条件环境下生长，叶片厚、叶茎粗，营养物质含量高。大田春茶一是产量低，再就是对茶叶要求也比较高。”李建道说，大田春茶要求“一尖一芽”， 嫩叶长到1.5厘米的时候采下来最好，再大些就降了等级。一个茶农1小时一般只能采摘2两鲜茶。现在头茬大田春茶制成茶叶的零售价在每斤20000到3000元不等。随着大田茶逐渐大量采摘上市，茶叶价格将渐渐回落。
即墨鳌山卫街道相关负责人介绍，1998年当地成功进行南茶北移种植，之后茶叶种植面积逐年扩大。近年来涌现出“鳌福绿茶”“鳌鹤春绿茶”等品牌，起到很好的品牌示范作用。
好山好水出好茶。西海岸新区海青镇位于北纬35°35′-36°08′，地处暖温带季风气候区，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正是这独特的自然禀赋，最终培育出了国家级农业品牌——海青绿茶。
海青茶起源于上世纪60年代实施的“南茶北引”战略。青岛碧雪春茶叶专业合作社的前身就是胶南县海青河西茶厂，也是全省第一个绿茶茶厂。作为山东省北茶科研中心命名的青岛地区唯一的“北茶科研基地”，海青镇素有“绿茶之乡”的美誉，是江北地区茶园面积最大的乡镇。
作为国家农产品地理标志认定产品的海青茶，现拥有3万亩绿茶区。海青茶树越冬期较南方长1-2个月，高纬度、高昼夜温差的沿海地理优势以及良好的生态环境，孕育了海青绿茶的独特品质，茶叶中维生素、矿物质、微量元素等内含物丰富，儿茶素和氨基酸含量比南方茶同类产品高13.7%和5.3%。
记者在崂山云雾茶场的采摘现场看到，10多名采茶女全都是外地人，她们来自江苏、四川和省内菏泽等地，年龄最大的56岁，最小的40岁。
“我是第一次来青岛采茶，不过在老家，我也采过茶叶。”40岁的四川通江人马红英告诉记者，每天采茶8个小时，一天下来可以赚120元。“我以前在北京工地上工作过，后来为了给女儿照看孩子来到了青岛。我在老家采过茶，对这个工作比较熟悉。”
“采茶是件很细致的活，本地人很少干这个活，我们都是聘请一些外地人来干活。现在采茶刚刚开始，再过几天，我们要招募更多的采茶女来干活，会增加到四五十人。”王永超说。
崂山区农业综合服务中心主任董玉群介绍，去年冬天出现了个别的极寒天气，茶场及时采取了防寒处置措施，茶树并没发生大规模的冻害，再加上养护到位，预计今年崂山春茶的产量、价格会与往年持平。”
记者从青岛茶叶协会了解到，根据今年年初的统计，青岛主要有崂山区、即墨区、西海岸新区三大茶叶产区，全市茶园面积达13.52万亩，其中投产茶园10.69万亩，茶叶登记企业269家，全年茶叶产量3458吨，产值11.29亿元。
崂山区农业农村局四级调研员林元庆介绍，目前崂山茶种植面积达到2.3万亩，年产量为1500吨，产值达5亿元，从事崂山茶的茶农和茶企在两万人左右。其中，春茶经济价值最高，通常占到全年茶业产量的30%左右，经济效益占到一半以上。
崂山区农业综合服务中心主任董玉群介绍，崂山茶兴起始于1956年青岛地区南茶北引的尝试，当年青岛市建设局园林处从安徽黄山购苗在中山公园试种，获得初步成功，1958年又从浙江杭州引种，试验成功。随后，在崂山区域试种推广，结束了“北纬30度以北没有茶树”的历史。
日前，青岛11万亩大田茶陆续开始采摘，头茬春茶也将进入炒制阶段。其实，青岛不仅有大田春茶，还有不少大棚茶一个月前就已经“抢鲜”上市，这种大棚茶就是市民常说的“明前茶”。连日来，早报记者深入调查发现，青岛大棚茶最集中的种植区域在即墨鳌角石村，这里种植的早春茶鲜味十足，深受市民追捧。随着青岛茶叶种植面积不断扩大，近几年王哥庄街道也出现了不少大棚茶，茶农利用棚内温差催生春茶早发芽，赶在清明前上市。
每年4月中旬是大田春茶的采摘期，众多茶农也开始忙碌起来。最近几年，随着青岛大棚茶田面积不断增多，青岛春茶上市时间也提前了不少。每年立春后，青岛的温度虽然稍微偏低，但独特的湿润性气候比较适合大棚茶叶生长。在崂山、鳌福等绿茶系列最近几年新上市的茶品中，出现了不少明前茶，格外受市民追捧。
每年立春过后，盛产绿茶的青岛市即墨区鳌山卫街道鳌角石村茶农，又开始忙碌起来。坐落于崂山北麓的鳌角石村早有种茶的历史。在青岛地区种茶史上，这个村是最早出现大棚茶田的地方。这里种的大棚绿茶，比真正的大田茶早上市一个多月。
3月初，大棚茶就已经开始陆续采摘，比南方真正的明前茶还要提前上市。“赶在大田茶采摘前，大棚茶已经采摘了好几茬了。”鳌角石村一名茶农介绍，他们这里的大棚茶已经采摘了5茬，每亩产量虽然不高，但每斤鲜茶的价格最高能卖到120元。随着采摘量增大，现在的每斤鲜茶价格在40元到50元之间。等大田茶大量上市后，茶农就会拆除大棚薄膜。记者在鳌角石村的大棚茶田内看到，茶农鲁大嫂和几名茶农提着工具，两个多小时收获30多斤鲜茶，刚刚采摘下来的鲜茶就被茶商收购。
“我们采用的是两套大棚，就是在大棚里再盖上一张棚，棚内的温度高了，茶树就会提前发芽。”鳌角石村一位茶农介绍，为了提高茶叶的身价，他们一般会采用两套棚将棚内的温度提高，等到立春过后，茶叶就能发出小嫩芽了，这个时候采摘下来的茶叶味道很鲜美，因为产量极少，价格也贵了不少。每年3月初，鳌角石上千亩大棚茶田已经开始大量采摘，到5月1日左右，这些大棚就会被拆掉，变成大田茶，让茶树充分吸收阳光。
记者走进鳌角石村的大棚茶田，看到了别有洞天的“棚中棚”景象。一名茶农介绍，一层大棚温度还是有些低，只能保护茶树正常越冬；如果想提前采摘，就得在棚里再加上一层；气温太低时，还可以增加到3层膜。这样一来，棚内温度能达到20℃以上，可以催生茶树提前发芽。
“从3月初就开始陆续采摘了，不过产量很少。一亩大棚也就能采三五斤左右。”即墨鳌角石村一名茶农介绍，他和老伴一共种了3亩多茶田，从20多天前开始采摘，一共收获了不到20斤鲜茶。第一茬大棚鲜茶价格上百元，现在50元一斤。
“在青岛，即墨是较早使用两套棚方法的，而且种植面积也相对比较大。”即墨区果茶花卉站站长傅财贤介绍，目前即墨的茶叶种植面积达到了1.2万亩左右，其中约有2000多亩的大棚茶。这种棚中棚的方法让春茶的收获期提前了。
傅财贤介绍，由于棚里棚外温度差等原因，大棚茶叶会提前发芽采摘。物以稀为贵，立春过后少量的大棚春茶上市，价格虽高但味道是一年中最新鲜的茶叶。许多爱茶人士为了追这种“春鲜”，不惜高价收购品尝。诸多茶农也正是看好了市场需求，才开始有越来越多的茶农采用“棚中棚”方式种植茶叶。
傅财贤坦言，大棚茶叶虽然味道鲜美，但有美中不足的地方。从茶叶营养学角度看，大棚茶自然不如大田茶营养丰富，这是由于大棚温度高，从而缩短了茶叶的休眠期，生长速度加快后，茶叶内含的胺基酸等各种营养元素缺失，品质自然弱一些；另外，由于营养成分减少，和大田茶相比较，大棚茶的耐泡度也会有所下降。但大棚明前茶的鲜度是其他季节茶叶所无法比拟的。
“从茶叶种植专业技术来说，建议采取一定措施，保证茶叶成分的连续性。大棚茶叶种植户可以每隔一二年，在清明节或更早期采摘一次，这样能保持茶叶本身的营养成分，从技术层面可以合理调整延长茶叶的休止期。”青岛市农业技术推广中心推广研究员王漪介绍，青岛地区目前大约有11万亩茶叶种植面积。大棚茶田主要集中在即墨沿海区域，以前没有推行大棚茶叶种植时，青岛茶叶的采摘期，一般会在谷雨前后进行，清明前后也只不少量阳光充足避风的山谷茶田出现早期发芽采摘情况。
立春后的头茬茶采摘得越早味道越鲜美，因此明前茶倍受市民喜爱。以崂山茶为主的青岛茶系当中，清明节前的春茶产量和每年立春后的温度有直接关系。由于青岛清明前气温偏低，所以明前茶产量极低，只有在气温高、阳光充足的山谷茶田才有极少量采摘。在崂山茶主产区王哥庄和即墨鳌山等，数千亩大棚茶早在一个月前已经开始采摘，而真正的头茬大田春茶才刚刚发芽。
“大棚茶已经上市了，而大田茶采摘的时间才刚刚开始。”相比鳌角石村大棚茶田的种植面积，崂山茶主产区王哥庄和西海岸新区茶区的大棚茶田面积却较少。位于崂山区桑院社区的青岛铭韵春茶叶有限公司负责人杨伟介绍，他家种植6亩茶田，加上合作社共有30多亩茶田，每年的干茶产量在5000多斤。王哥庄区域主要以大田茶为主，每年的谷雨前后开采上市，头茬春茶斤价格一般在2000元以上，到了第二、第三茬，价格就会落下，一般也在500元至1000元之间。长岭社区茶农介绍，预计4月中下旬，崂山雨前茶将大规模上市。由于崂山地下水中富含矿物质，崂山茶品质高、口感好，倍受市民欢迎。
记者调查了解到，以崂山茶为主的青岛茶系中，主要分为：清明节之前采摘炒制的大棚茶叶，谷雨之前采摘炒制的茶叶，6月中下旬之前采摘炒制的春茶，6月中下旬到8月中下旬采摘炒制的秋茶，8月中下旬到9月中下旬采摘炒制的茶叶。最后两个季节采摘的茶叶一般会被加工成红茶。
连日来，早报记者通过对茶农、茶场的调查发现，由崂山茶、海青茶、鳌山茶组成的“青岛茶军团”尽管在本地不愁卖，但是它们的品牌名气始终是茶农的一块心病，如何破局出圈，已经成为“青岛茶军团”刻不容缓的现实选择。
在青岛茶中，不管是名气还是品牌价值，崂山茶是当之无愧的领头羊。但是，即便是崂山茶，如今也陷入了被前后夹击的尴尬境地：2010年中国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价值排行榜上，崂山茶列第230位，日照绿茶名列第260位；而到2019年，日照绿茶上升到第47位，崂山茶却排名第65位，身后还有排名第69位的沂蒙绿茶在紧紧追赶。
“尽管崂山茶的品牌价值逐年递增，今年再次创出历史新高，但是相比其他产区的区域公用品牌来说，发展速度太慢了。就与日照绿茶相比来说，2012年崂山茶与日照绿茶品牌价值相差0.15亿元，到现在已相差6.47亿元。关键是2013年崂山茶还在全国50强之列，但是之后就被甩在了50强之后了。”江崇焕忧虑地说。
不光是崂山茶，海青茶也亟待进一步提升发展速度。市人大代表、青岛海青忆品天香茶业专业合作社理事长李桂村介绍，西海岸新区现有茶园面积8万亩，采摘面积7.8万亩，茶园面积位居青岛市第一。虽然西海岸新区发展茶产业具有生态环境、产品品牌、产业基础、文化及旅游资源优势，但也存在着茶叶产业规模不大、茶叶品牌不精、市场化程度不高、扶持资金缺乏等问题。青岛西海岸新区茶叶至今还处于家庭作坊式生产经营模式，没有一个有实力、有规模的龙头企业。
对于“青岛茶军团”的现实之困，江崇焕分析认为,首先是种植面积偏少、产量不高，再加上种植模式落后，形不成品种创新效应，导致市场竞争力不强，遭遇到了日照绿茶和南方茶的北南夹击。
江崇焕认为，以崂山茶为例，受面积地势的影响，多半是个人种植和采摘，产量难以突破。在崂山产茶区几乎家家都种植茶叶，但生产条件和标准不统一，导致茶叶品质良莠不齐。崂山山多地少，人均占有的土地面积只有0.2亩左右，加上林地多种经营，就可用于种植茶叶的土地不仅有限，而且难以扩展。
“日照绿茶有30万亩，崂山茶只有2.3万亩，尽管崂山单亩产值远远高于日照绿茶，但是在体量上处以劣势。”江崇焕说，目前国内众多茶区都大力推广栽苗种植，不断推进茶叶品种更新，而崂山茶近八成仍为群体种，已经面临着更新不足、品质下降、产量下降的严峻挑战。其次是茶企规模偏小，基本还处于单打独斗、各自为战的低层次经营阶段，影响和制约了崂山茶品牌集聚效应发挥。
到目前为止，崂山茶尚未形成有区域代表性的崂山茶专属炒茶工艺。据调查，全市炒茶师仅有320人，平均年龄59岁，其中本土炒茶师占比不到8%，整体炒茶师队伍已经青黄不接，技术亟待提升，在很大程度上严重制约了崂山茶产业发展。
市政协委员、青岛市茶文化研究会会长匡新认为，“崂山茶”作为青岛传承悠久的特色产品和城市名片，还处在单打独斗、各自为战的阶段，各个茶叶生产企业没有对外形成合力，茶叶产业与旅游业、电商业、会展业等等行业还未深度进行资源整合和发展共享，互为优势的双赢互补的协同发展态势没有形成。
江崇焕提出，为充分发挥我市茶产业生态环境、产业基础、产品特色等优势，增强茶产业核心竞争力和创新力，我市应该实施青岛茶大品牌战略，统一打造青岛茶大品牌，积极构建“公共品牌+区域品牌+企业产品品牌”三位一体的品牌系列。积极围绕青岛茶龙头企业，择优重点培育几个有规模、有前景、基础好、效益好的企业产品品牌，不断提升青岛市茶业品牌价值和国内知名度。
匡新则建议：“现在多崂山茶企面临的最大困境在于企业产能设备及设施落后，对此可结合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对茶企建设相对较大的茶园及示范性园区及改善企业基础设施条件给予政策资金扶持。加强政策引导扶持，加快崂山茶产业新旧动能转换。应研究制定促进崂山茶可持续高质量发展的扶持政策，重点应涉及茶叶品种更新、肥料供给、技术支持、标准奖励、会展营销等。”
“我们青岛茶叶军团应该打造我们的头部企业，打造我们的‘尖刀班’。”面对南北夹击、前后夹击的现状，江崇焕建议，崂山茶除了要狠抓品质，更要敢于亮剑、敢于全面对标西湖龙井。“2019年，我们专门到南方学习考察，并且与西湖龙井做了一个对比。”江崇焕介绍，这对比分别从区域品牌价值、区域品牌宣传、产地规模、当地农业产业占比、政府扶持、涉农人员上做了比较。
市政协委员匡新建议将崂山绿茶地理标志产品保护，从崂山区王哥庄、沙子口、金家岭、中韩、北宅5个街道办事处现辖区域，扩展为整个青岛市。青岛市茶区均属于崂山山脉，把市茶园规划为三大产区，即以崂山区为核心产区（一类保护区），即墨区、城阳区茶园为二类保护区。西海岸新区、胶州市、平度市和莱西市茶园为三类保护区。这些区域在发展茶叶生产上都具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适宜茶树生长，茶叶品质好，扩大区域保护范围，利于对青岛市茶叶生产实行规范化管理，提高茶叶品质和树立统一的品牌形象。
市政协委员罗小勇认为，政府层面制定青岛茶产业发展的规划，鼓励更多的农民在适合种植茶叶的地区种植茶叶，以扩大种植规模，提高产量，改善供给侧产量不足的问题，其实应该调整茶叶的品种结构，包括引进优良品种，再就是进一步提高茶叶加工水平，在改进现有产品加工技术，提高产品质量的同时，应注重将茶叶与食品业、医疗保健业等产业的结合，开发出系列保健医养产品，还要注重青岛茶品牌的培育，并加大宣传的力度，让青岛以外更多的人知道青岛茶，喜欢青岛茶。
记者从崂山区了解到，历经多轮调研后的崂山茶产业扶持产业政策有望在今年出台，崂山茶产业发展将迎来新一轮的强势政策扶持，崂山茶黄金十年发展有望实现弯道超车。
来源 | 青岛早报记者 康晓欢 陈勇
编辑 | 赵彤